她签不了字,林阮只能辅助她按下手印,石头的大伯父想上来阻拦,被警察给拦住。
同时,石头二伯一家也想上来阻止老太太,也被屋里的村民给挡住。
“不行,这来历不明的女人,想拐卖我侄子。”
“不能让她带走石头,她是想贪图石头父母留下来的钱。”
周傅川听见她诋毁自家媳妇的话,抄起橱柜上的空玻璃瓶摔了过去,发出砰的一声响。
他板起脸来又冷又凶,瞬间威慑住了想要闹事的人。
“再给我吼半句试试。”周傅川声音冷硬,“石头的父母是我战友,一切皆按流程,回去之后自会上报。”
“你有疑惑,就去告,我们无惧,但有些做了亏心事的,自己掂量掂量。”
林阮无暇顾忌后面发生了什么,她见安奶奶一直敲着床,将垫被掀开,在下面发现了块可掀开的木板。
打开之后,是个带锁的红木小箱,上面还有一封信。
众目睽睽之下,林阮打开了信封,将里面的内容念了出来。
“石头,奶奶很抱歉,不能再陪你继续走,里面是你父母给你留下的,还有两位伯父家的欠条,收好,不要给别人,好好活着。”
字迹歪歪扭扭,可以看出笔者力竭,最后附加的指纹和姓名都是安奶奶的。
林阮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
最上面是两张欠条,大伯父和二伯父起房买家具,各自欠了二十万。
中间是三张卡,分别写了备注,抚恤金、存款,还有周傅川当初捐的五十万,安奶奶竟然半分为摞动,全为石头存着。
最后是红艳艳的房产证,上面已经落户到石头的名下。
安奶奶在生命的最后,强忍着疼痛,为孙子做了最后的谋划。
她知道自己的病不会好,放弃的治疗,只为多留点积蓄给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