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朱渊依旧沉默不语,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如火山般爆发:“如果你真的这般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我帮你批阅奏折?明明你自己说过,后宫不得干政的!你这样做,到底是何用意?是想羞辱我,还是想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朱渊被苏向晚突如其来的情绪冲击得有些懵。
在他的记忆中,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似乎没有和苏向晚同床共枕过。
唯一的一次,原主想要做些什么,还被苏向晚吊起来抽打。
自此,原主再也不敢碰她一下。
可现在....
他认真想了想,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诚恳与解释:“朕并不讨厌你,相反,朕很喜欢你。你的容貌在朕眼中,堪称绝色,无人能及。你聪明、独立,有着非凡的才情与智慧,这些都是让朕欣赏你的地方。”
苏向晚听着朱渊的话,心中的愤怒与委屈渐渐平息,但心中的疑惑与不解却愈发强烈。
她微微皱眉:“这岂不是自相矛盾?臣妾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朱渊不想再解释,只是一步一步地走向苏向晚。
随着朱渊的靠近,苏向晚的心跳开始加速,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涩。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也从未想过朱渊会以这样的方式接近她。
“欲掩香帏论缱绻,先敛双蛾愁夜短。催促少年郎,先去睡、鸳衾图暖。须臾放了残针线,脱罗裳、恣情无限。留取帐前灯,时时待看伊娇面。”
苏向晚听着这话,顿时羞红了脸,她不敢在直视朱渊。
而朱渊,则是慢慢向她走来。
随后.....
屋内灭了灯。
天上很黑。
不时有一两个星刺入了银河,或划进黑暗中,带着发红或发白的光尾,轻飘地或硬挺的,直坠或横扫着,有时也点动着,颤抖着,给天上一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一些闪烁的爆裂。
有时一两个星,有时好几个星,同时飞落,使静寂的秋空微颤,使万星一时迷乱起来。
有时一个单独的巨星横刺入天角,光尾极长,放射着星花;红,渐黄;在最后的挺进,忽然狂悦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条,好像刺开了万重的黑暗,透进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