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也不是有政治思维的人,缺乏全盘考虑前途和方法的能力。
送走那两口子,覃文斌给父母打回去电话。
父母也不懂他从省直部门调到江海市教育局算什么,但既然还是公务员他们就很放心。
至于定级定岗的事情,他们觉着那都无所谓。
辛苦了半生的老人,求的就是个稳妥和踏实,儿子既然已经入行了,那就慢慢熬前途就是了。
这次得知定了正科级岗位,老两口都很高兴,这就算是巨大的进步了。
覃文斌还有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妹妹在老家乡中心小学教学,姐姐在家伺候父母,同时照顾家里的几十亩地。
姐妹两个听到覃文斌定级定岗,她们可都是大学生,姐姐是学农业的,妹妹是师范生,她们多少都了解一点体制内的情况。
“这就是咱们乡的书记或者乡长了,这下可以踏实了。”姐姐说。
覃文斌就陪着说了半个多小时话,也心情极好去睡了。
次日早上起床,他先去看了一下另外租的房子里的证据。
再赶到单位,只能提前几分钟到岗。
张娅正好也刚到,下车后一看覃文斌跑的很着急,就问他要不要买车。
“我买那个就成问题了。”覃文斌不犯傻。
一上班,他忙着找材料也没管别的。
毛燕芸越想越气,就过来给他找茬。
你是不是上班时间太晚了?
覃文斌都不想搭理她,这不明摆着寻衅滋事呢么。
“你还不服气,你怀疑我要害你干什么?”毛燕芸怒问。
覃文斌装傻:“毛局这话从何说起?”
“你少跟我装不懂,”毛燕芸威胁,“中午下班跟我去吃饭。”
“不去,我怕领导误会。”覃文斌摇头。
毛燕芸气得直笑:“你个毛头小子还能把我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