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江春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知道吗？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

李轩刚想开口问个清楚明白，这「小丑」「坟墓」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听到门口传来江琳儿清脆的声音：「爸爸，我带回来了！你们在聊什么？」

江春风脸上的悲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比川剧变脸还快，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慈父般的笑容。他转身迎向门口，语气热情得像多年未见的老友：「来了来了！苏小姐，久仰久仰！」

苏雪瑶也换上了一副公式化的笑容，礼貌而不失距离：「久仰江叔叔的大名了。」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房间，眼神扫过李轩时，微微一顿，又迅速移开。这小子，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李轩此刻内心确实翻江倒海，跟见了鬼没差多少。这江春风，戏精学院毕业的吧？上一秒还悲凉得像个孤寡老人，下一秒就变身热情好客的成功人士！

江琳儿走到江春风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撒娇：「爸爸，你跟李轩说什么悄悄话呢？也说给我听听嘛！」

「小孩子家家的，别瞎打听。」 江春风宠溺地拍了拍江琳儿的手，转头对苏雪瑶说，「苏小姐，请坐。琳儿不懂事，别见怪。」

苏雪瑶优雅地在沙发上坐下，保持着完美的微笑：「江叔叔客气了，琳儿很可爱。」 心里却在吐槽：可爱个屁！这死女人鬼精鬼精的，指不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韩雨薇跟在苏雪瑶身后，安静地站在一旁，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江春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