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李冬生向许大茂说明了来意。他的女朋友顾菲在战友歌舞团跳舞,今年四月份不是有场大型的向志愿军学习的汇报演出。
结果团里的节目人选中没有她,把她气坏了,和团里的节目负责人吵了一架。回家后,家里人要她去道歉,她又不想去,结果这几天呆在家天天被她妈念叨,便想到咱们厂里来躲几天。
“来就来呗,我还能拦着你不成?”许大茂心想这能有啥事。
“我表哥说,要我向您报备。”
“啪!”许大茂一拍手掌,“正好,我们厂要排舞,你女朋友是专业的,我批个条给你,还能包吃,住就免了。”
“谢谢师父!”李冬生十分高兴,这样顾菲也不用偷偷摸摸待在他的放映点了,多好的借口。
许大茂抽出信纸,写了个借调函,盖上章,“给!”把李冬生打发走了。清静下来后,他全身放松,喝着茶,看着书,静等下班,舒服极了。
闫解成从包厢出来后,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食堂的饭菜早已卖光,他在食堂不依不饶,结果被食堂员工叫来了保安,将他赶出了厂,还被告知,以后别来手套厂打零工了,领导发话了,他不受欢迎。
闫解成都怪许大茂,都是一个院里的,至于这样吗?这事没完!
哎呀,他突然大叫一声,自己还有 5 毛钱工钱没拿呢。他赶忙朝手套厂跑去,今天这 5 毛钱可没一点水分,拿得心安理得,现在还腰酸背疼呢。
可惜他被保安拦了下来,闫解成不罢休,“我干了活还不给钱,我连饭都没吃,得多给 2 毛,不然我就闹!”嗓门叫的震王响。
咔嚓,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闫解成的脑袋上,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闫解成吓尿了,地上有水滴落下来。
“怂货!”那保安轻蔑地瞅了一眼那湿漉漉的一滩,收起枪回保安室了。
下午闫解成也没心情去别处打零工了,裤子湿了,又冷又饿,他忍不住想哭,骂骂咧咧地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