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瑄不以为意。
“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么多人都参与了,而且咱们是在熄灯前回来的,又没违反校规,怕啥?”
“有道理。”
林浩非常认同的点头,像王沐每天都是这种形式风格,也没听说有啥惩罚。这么一想他悬着的心马上放下了。
赵润杰紧随其后干完一切,发现某床铺上的刺眼灯光。
“哎?江哥你怎么把手电筒带回来了?那不是女生们借的吗?”
“不带回来怎么学习?我可答应鱼甜甜了,明天要得出答案,今天必须得把题搞懂!”
张瑄只是随便洗了把脸便安然躺平。他满嘴嫌弃,平常有学习就算了,玩游戏还有学习,甚至连睡觉都有那玩意儿,什么糟糕氛围……
“这也太卷了,果然都是女人的奴隶,真男人永远不会被女人左右生活,主打自由!”
“那你继续自由下去吧,反正这题解不出来,我睡不着。”
而王沐也有相应烦恼,他现在恨不得换张嘴再重新换个身份,好继续维持自己的宏图大业,但现在这些全然不会发生,他的潇洒人设也即将走向灭亡。
“以后怎么办啊!我的美女、我的成就、我的青春!全毁了……全毁了!”
张瑄淡定补充。
“谁明天还跟老师说一声,这王沐的症状越发严重了,得去精神科看看。”
“别人瞎传我不知道,但你们几个昂,都是自家人别给我胳膊肘往外拐!♂吻的事情一字都不准说!”
没人应答,因为七人都不会无聊到让这种事情遍布校园,毕竟既影响别人更影响自己。
夜深人静,风儿意识迷离,梦游于窗外,皎洁月光蔓进窗户,在窗台留下一道纯白疤痕,只剩走廊间不断飘荡的巡查散发动静,不久,巡察退去,三楼再无声响。
由于江逸然的床处在靠里上铺位置,手电筒的光全被柜子遮挡,很难被发现。灯光下他昏昏欲睡,倾斜到一定幅度又触电般惊醒,不知何时口水还沾到本子上,绽放涟漪。
咦!真埋汰……
他看向斜下铺的陶白俊,小声呼唤。
“寝室长?”
回应他的只有阵阵呼噜声,又将目标锁定上铺陶俊宇,还是得不到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