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航东抵着下巴陷入回忆，忽然贱兮兮的挑刺。“不能吧？我记得你当初气的要死，还骂了一些非常抽象的词语。”

“呃！”林依依顿感黑历史涌上心头，唇瓣抿成一条褶皱的直线，语气夹杂恳求。“都过去这么久了，翻旧账有意思吗？你能不能忘掉它？翻篇，翻篇……”

“行吧。”陈航东无所谓的耸肩，却并没有解答原因，反而故作深奥的搪塞；“调皮的性子不能陪伴终生，总有一天会出现变数，将年少轻狂的岁月扼杀。”

林依依歪了歪头，感到匪夷所思，他们现在也不算老成吧？

……

镜头回归蛋包糕店，事到如今，赵晨曦这桌的人只剩她自己，乏味的无聊感令其左顾右盼，却不知要干嘛。于是她霸占了整条椅子，倚靠在墙面，无视饱腹感将剩下的橙汁一饮而尽。

“三郎，待会儿去不去网吧？”张瑄积极邀请，他始终没忘记对方那逆天的游戏技术。

“没钱。”郑善朗将剩下的少量啤酒一饮而尽，翻着白眼释放满足的饱嗝。

“行吧，那我俩就先结账了，改天再约。”张瑄和李子杰陆续起身，在前台逗留了一会便先后离开。

不知不觉，店铺里的成员寥寥无几，热闹不复存在，只剩瓶瓶罐罐的孤寂感蔓延其中。郑善朗小口嗦着烟，缭绕的烟雾断断续续，被身侧的通风窗户吞噬，并没有对赵晨曦造成影响。

郑善朗两指夹烟，轻描淡写的询问；“你怎么还不走？”

“我在等谣谣，你又待在这干嘛？”赵晨曦将问题抛还回去。

“和女孩子待在一起让我感到安逸。”郑善朗将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

“嘁，还是那么臭不要脸！”赵晨曦翻着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