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水一脸凝重地看着张经纬,缓缓说道:“既然你已经记不清楚过往之事,那就万万不可再去沾染心学这门学问了。至于其中缘由嘛......尤其是关于你爹的死......”说到这里,皇甫长水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听到提及自己父亲,张经纬顿时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追问:“我爹?岳父大人,请您务必详细讲讲!”然而,皇甫长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唉,罢了罢了,是我一时嘴快说得多了。总而言之,你切不可再去碰心学,否则就算是我,恐怕也难以救得了你啊。”
张经纬虽然满心疑惑,但见岳父如此坚决,也只好点头应道:“小婿明白了。”
这时,皇甫长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接着吩咐道:“对了,明天便是初一,我需前往军营一趟,就不在家中用饭了。还有,你顺道把昨日酒宴的账目清算一番。”
张经纬一听这话,面露难色,连忙摆手说道:“算账这种事,小婿实在不擅长啊!府中不是有专门的账房先生么?”
皇甫长水眉头微皱,略带不满地回应道:“那位先生恰好告假回乡了,况且你如今都已是孝廉之身,怎会连简单的算账都不会呢?”
张经纬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答道:“那好吧,小婿尽力一试。”
用过饭后,张经纬正准备返回东院休息,谁知刚走到门口,便被皇甫灵的贴身丫鬟豆芽给拦住了去路。只见豆芽微微福身行礼,轻声说道:“姑爷,您不能回东院了。”
张经纬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说道:“我不回东院去哪?”
站在一旁的豆芽连忙笑着回答道:“那自然不是啦,姑爷您可以跟小姐一同住在主院里呀。侯爷住主屋,而您和小姐就住在东厢嘛。这样一来,你们相处起来也方便许多呢。”
听到这话,张经纬不禁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可是她还太小,这事儿啊,以后再说吧。”
此时的皇甫灵年仅十五岁,虽说身材高挑,身体各部位的发育也颇为良好,但毕竟还是一个未谙世事的小姑娘。就如同那尚未熟透的果子一般,即便看起来诱人可口,也需耐心等待其成熟之后方可品尝其中滋味。
此刻,皇甫灵正独自一人在屋中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当豆芽走进屋子时,她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般娇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