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接一句,宛如连珠箭似的,范长史先还跟她讲道理,后来也不讲了,只有一句话回她,“此为王爷的决议,请三夫人遵令而行。”
说完就回前院了。
不管三夫人收不收拾行李,自有侍女、仆妇、婆子帮她收拾。
五公子和几位姨娘房里,也是如此。
反正后日一早,他们必须坐上去万峰山卫所的马车,也不算很远,约莫半个月就到了。
彭氏搂着儿子哭了半晌,跑去二房找金氏。
金氏也是大惊,问她做了什么,她先还不想说,后来吞吞吐吐的说了,金氏无语,沉默数息,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啊你,叫我说什么好!”
这是害人都不会害啊!
彭氏哭得脸上满是泪水,拉着她不放,“二嫂救我!”
金氏叹道:“现在唯一能救你的只有大嫂,你去求她罢!”
彭氏不敢去巍山院,又不得不去,路上想好了辩白的说辞。
……她真的没做什么呀,只是逗璎儿玩!
但贺芳亭不见她,打发青蒿出来转告她两句话。
第一句,“本宫才告诫过,三弟妹就当成耳旁风,那还有什么好说?”
第二句,“三弟妹已经把璎儿当傻子,现在也当本宫是傻子?”
彭氏无言以对,只得哭哭啼啼的回去。
到了日子,三房所有人,连同几大车行李,一起发往万峰山卫所。
彭氏眼睛都哭肿了,邵景舟倒很期待,他想父亲了,也想哥哥们。
希望哥哥们都还在,没被娘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