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确实已经收到,极其震惊。
“顺安身怀有孕?!”
李荣贵拿着信纸,惶恐地回道,“是!”
他也想不通,顺安公主怎会怀孕,她不是十多年不曾有孕了么?
还是说,江止修不行?那谢姨娘怀的孩子,难不成真是方山长的?江止修当了活王八?
皇帝抢过信纸自己看。
“舅舅,顺安有一釜底抽薪之计。邵沉锋无子,顺安若能侥幸生下男丁,便是镇北王府世子,则镇北王府尽入舅舅之手......”
这密信很长,满满当当五大张,皇帝仔细看完,神情莫测。
沉默许久才道,“你说,顺安可不可信?”
李荣贵深深低下头,“......奴婢不敢妄言!”
这么大的事儿,他一个太监哪敢乱说话。
说可信,万一实际上不可信呢?皇帝非砍他头不可。
说不可信,万一可信呢?皇帝也得砍他的头。
伺候这位皇帝他有经验,宁愿显得蠢些,也不能聪明。
何况,可信不可信,皇帝心中定然有决断,又何需他多说。
皇帝笑骂,“越老越滑头!”
李荣贵:“奴婢不敢,奴婢,奴婢就是蠢!”
皇帝:“安世杰的密折呢?”
李荣贵赶紧呈上。
皇帝展开,与贺芳亭的密信对照着看,感觉都能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