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画着画着,停下了手里的笔,他看了看画布上的女人,又看了看坐在台子上的女人,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直起身子,下面那家伙还往前挺了挺,滴咕着:
“这个女人,真让人受不了,太难受了。”
他接着转过头来,和盛春成说:“兄弟,你知不知道,我分分钟都想操她。”
女人咯咯地笑着:“来咯,来咯,我又不是不让你操,他妈的一个多星期了,天天在说这种话,一点行动都没有,碰也不碰我,有种你就来操啊。”
盛春成禁不住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话怎么也不该从这女人的嘴里出来,这样的女人,这样动人的嘴唇,只能口吐兰花,怎么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真是糟蹋了。
阿强也皱了皱眉头,他说不行不行,“不是我不想,是不能,你不是不知道,我就是要带着欲望这样画,我要把这种欲望画出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女人切了一声:“你不会那里不行吧?就是个嘴炮,过过嘴瘾。”
阿强伸手拍了拍那家伙:“你看我像不行吗,你等着,等我完成了这幅作品,我就操死你,那时你再看我行不行,是不是嘴炮。”
阿强说着叹了口气,沮丧地说:“不过,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完了,你也完了,是我亲手毁了你,我亲爱的女神。”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骂道:“真酸。”
“怎么酸了,不可理喻!”
阿强骂了一声,转过身来和盛春成说:
“兄弟,你也是男人,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什么感觉?”盛春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