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手朝盛春成一指,和张晨说:“这是盛春成,按摩师。”
其实盛春成一走进这里,就知道这人应该是张晨,他赶紧说:“张总好。”
张晨朝他点点头,回头看看会议桌,骂刘立杆:“带客人来也不先说一声,都是辣的菜。”
刘立杆笑道:“不用说,他淳安的,你说会不会吃辣?”
盛春成也不解释,自己其实不是淳安,应该是歙县,不过淳安不淳安的,有区别吗,他们说的话,吃的口味,不都是淳安的?
盛春成说:“我真的已经吃过了。”
“那就喝酒。”张晨说,“不用客气,总不能你看着我们两个吃,那样,我们也吃不好。”
虽然喝的是高度的白酒,但用的是水杯,刘立杆还在这里倒酒,张晨已经走开,又拿了一瓶五粮液过来,这里刘立杆也不问盛春成酒量如何,一瓶酒正好倒了三个满杯,不由分说就分给盛春成一杯,盛春成看着有些心惊,这样喝酒,自己还不很快就被干翻?
“这家伙有点神的。”刘立杆和张晨说,“自创了一套减肥按摩手法,我试了,两个胖子,一个星期时间,一个减了六斤多,一个减了七斤多快八斤了。”
“这么多?”张晨问,禁不住看看盛春成。
“要不要给你也减减?”刘立杆问。
“滚!”张晨骂,“我需要减什么肥?”
盛春成赶紧说:“张总确实不需要,张总是标准身材。”
“那我呢?我是不是需要增肥?”刘立杆问。
盛春成还没有说,张晨就说:“不需要,你只要去猪栏里,和那些猪同吃同睡一个星期,不要折腾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