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了，这很正常，你的身体习惯你自己，都习惯了二十多年了，现在多出来一个东西，你还不要给自己的身体一点时间，让它习惯习惯？”

“可是。”妍妍终于说出最羞于说出口的事，“那里总是不干净，每天都有黄黄的东西流出来，还很臭。”

毛医生白了她一眼：“和你说了，要给身体时间习惯，这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勤清洁，注意保持卫生就可以。”

妍妍苦着脸叹息：“怎么这样啊，本来是想告别大姨妈的，结果反而搞得，天天还要戴着护垫，比大姨妈来还要麻烦，坐在那里，我都好像闻到自己臭臭的，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什么时候是个头，说实话，我也不敢给你保证。”

毛医生用手里的笔杆笃着玻璃台板，和妍妍说：

“我这里的病人，有一个月不到就干净的，有持续了半年多的，这个，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我可以向你保证的就是，要是你觉得受不了，我随时都可以帮你把环取出来。”

“取出来？！”妍妍大叫了一声，她瞪着眼睛看着毛医生，真的有点急了，继续叫着：“我我我……”

“怎么，想打我？”毛医生笑眯眯地看着她。

妍妍顿时没了脾气，她说好好，“我服了优，不敢打你，我打死自己也不敢打你，打你的话，下次万一真的要来把环取出来，落到你手上，我会被你活活整死。”

毛医生大笑，她拍了拍妍妍的肩膀说：“放心吧，苦尽甘来，最后都会苦尽甘来。”

两个人离开医院，坐进了车里，盛春成问妍妍：“毛医生怎么说？”

“你问我我问谁去？”

妍妍没好气地说，她头低下来，看了看车窗外妇科医院的玫瑰红大楼，和盛春成说：

“盛春成，我们还是来开医院吧？”

盛春成莫名其妙，问：“为什么？”

“你看这医院，是不是太好赚了，我们来一个上午，什么结果都没有，连个药都没有给我开，就搞了一堆的检查，钱还骗去了不少，你说，他们是不是太好赚了？”

盛春成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