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有顾虑,有多少资金都砸进去,如果双方鏖战,相持不下,我们肯定不会见死不救,我们会及时进场,用重金砸,这个时候,对方已经疲惫不堪了,我们的进场,就是致命一击。
“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你们已经做出趋势的时候,我们也会进场,我们会在接近你们的止盈线附近进场,加大趋势,无论哪种情况出现,你们都到止盈线,获利离场,接下来就交给我们,这就是我说的阶梯式操作,分段性合作。”
毛总和施总频频点头,他们心里都觉得,如果是这样,他们双方当然是可以合作,这样的合作,刘芸说的没错,确实是保证了他们最大程度地获利。
“如果是这样,刘总,我冒昧地问一下,你们的盈利点在哪里?”施总问。
刘芸指着波浪线的波峰说,把对方击溃,或你们趋势做出来之后,我们会把这波峰或谷底,把这个距离尽量做长,做得越长,我们的获利就越丰厚,我们也会迅速获利了结。
“但我们不能太早进场,我们太早进场的话,对方就会有备而来,他们也会聚集更多的资金,那就会把一场速战速决的歼灭战,变成旷日持久的肉搏战。”刘芸说,“我们不能给对方调动大资金的时间。”
毛总和施总明白了,他们觉得这事可以做,但他们当场什么也没有表示。
巘戅玩吧WanbaRnet戅。接下去,大家互相天南海北地又聊了些话,毛总和施总就站起来告辞了。
任溶溶送他们到电梯口,回到刘芸的办公室,她问刘芸:“这两个人什么意思?”
刘芸笑道:“人家是国企,你以为什么事情,都是他们可以做主的,你就不给人家一个请示汇报的时间,还是说,人家要当面和你说,‘这事我们做不了主,我们需要回去请示’?”
任溶溶明白了,不过她还不死心,问:“刘总,那你看他们的上面,会不会同意和我们合作?”
“不同意也得同意。”刘芸说。
“为什么,你怎么这么有信心?”任溶溶奇怪了,问。
“我们已经给他们发出了明确的信号,我们盯上PTA了,和成为我们的合作伙伴相比,他们更害怕成为我们的对手。”刘芸说,“你放心吧,他们回去,一方面会努力说服他们的上级,一方面也会对我们进行背景调查,越调查,他们就会越害怕成为我们的对手。”
任溶溶点点头。
“除非,他们从此不涉足PTA了,但这可能吗?”刘芸追了一句。
“我明白了,刘总。”任溶溶说。
隔了一天,毛总给任溶溶打来电话,和她说,他们扬子石化,很高兴能成为刘芸他们公司的战略合作伙伴,在PTA这个项目上,双方进行战略合作,欢迎刘总和任经理,到他们扬子石化参观指导。
放下电话,任溶溶就站起来,走去了刘芸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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