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啊,不懂的事情不会装懂,也不会硬撑。”小芳说着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和杆子哥,孟平哥不一样的地方,人在某个地方成功的时候,是很容易对自己产生盲目的自信,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可以成功,杆子哥和孟平哥就是吃了这个亏。
“他们哪里懂什么期货啊,什么都不懂,但他们自己肯定觉得自己很懂,不知深浅,一脚就踩进去了,才会万劫不复。”
张晨点点头,觉得小芳说的有道理,张晨说:
“可能是他们都比我聪明,我比较笨,所以我只会实干,做自己看得到摸得着的事情。”
“你不是笨,你是愚。”小芳说。
“这不是一样吗,愚不是笨?”
“笨蛋,是大智若愚的愚。”小芳说着亲了张晨一下,和他说:“这让人很安心,你自己也感觉很踏实吧?”
张晨说对。
“其实,老天又是公平的。”小芳说,“你就是这样,连人家觉得是垃圾的东西,根本不值钱的东西,也会去买,说实话,你刚决定建‘河畔油画馆’的时候,别说我姐理解不了,我也理解不了,最后还不是,现在馆藏作品的价值都快上千万亿了,这个谁想得到。”
“老天确实是公平的,不过,我最感激他的,还不是让我有了‘河畔油画馆’。”张晨说。
“那是什么?”小芳问。
“是先给了我你姐,然后又给了我你。”张晨说,“对我来说,这个才是无价之宝。”
小芳嘻嘻笑了起来,她亲了张晨一下说:“这话说得真甜,我喜欢,我姐听了,也一定会很喜欢的,起来起来,亲爱的。”
“干嘛?”张晨问。
“去和我姐再说一次。”
小芳说着就要起来,张晨拉住了她,和她说:“你姐知道,我早就和你姐说过了。”
小芳忍不住抱住张晨,亲吻了起来。
分开之后,张晨说:
“我是说真的,你看杆子,他和谭淑珍,明明是天生的一对,结果却是阴差阳错,到现在还是分隔两地,还有向南,杆子有这么可爱和优秀的女儿,他自己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说,就是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思?”
小芳叹了口气,她说是啊,我有时候看着珍珍姐,都很同情她,这么多年,她过得多辛苦,你说,她其实是不是就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可以把一切都告诉杆子哥,然后一家人可以生活在一起?
“对。”张晨说。
张晨这样说着的时候,他还想到了刘芸,他觉得刘芸到现在一直单身,多多少少都和刘立杆有关系,虽然她和谭淑珍不一样,她现在并不是在等刘立杆,但张晨总是觉得,好像也就因为刘立杆,才让她错过了最好的时间,错过了最对的那个人。
张晨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没想到,对刘芸来说,错过的那个最对的人,原来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