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接过照片,随意的看了一眼,正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猛的停止,随后重新拿起照片,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

再仔细看了照片后,男人仰头哈哈大笑,同时嘴里兴奋的说着:“哈哈哈,找到你了,两年了,你可算是出现了,两年前的事情,我一定会好好回报的。”

男人的名字是白池竹,两年前的他原本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无业游民,但是有一回他在一条小路上走的时候,他听到了周围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下吓得他连忙左顾右盼查看声音来源,然后就发现了远处的空间就像玻璃一样咔嚓一声裂开,然后一个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接着破晓的空间快速的进行愈合,最后消失不见,就好像这里从未裂开过一样,只有从空间里掉出来的一个奇怪的东西静静的躺在地上,那是一小节金黄色的树枝,树枝在落地的瞬间金黄色瞬间开始向外面蔓延,但是很快并且遭遇了什么挫折一样快速的收缩了回去,最后就好像一节普通树枝一样躺在那里。

白池竹哪里见过眼前的景象,原本白池竹打算一走了之的,但是他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声音告诉他拿起树枝,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

在声音的蛊惑下,白池竹靠近了树枝,树枝金黄色的外表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白池半的眼光闪过了一丝贪婪,声音抓住机会,继续蛊惑,最后白池半伸手拿起了树枝,再拿起树枝的一瞬间,金黄色瞬间从树枝上开始蔓延到了白池竹的身上,很快便将白池竹给包裹在里面,良久后,白池竹身上的金黄色开始褪去,当金黄色完全褪去后,他手上的树枝也消失不见。同时白池竹的眼睛也由黑色变成了金黄色。

白池竹在感受了一番身体后,低声的说道:“桀桀桀,我感觉现在,似乎不错。”接着白池竹的眼睛一瞬间恢复了正常,同时树枝也重新出现在他的手上,不过这个时候的树枝,已经跟普通的树枝没什么区别了。

“我刚才,是怎么了?”白池竹在缓了一阵之后发出了疑惑,然后再看到手中的树枝后才想起了刚才的事,然后低头将树枝藏在怀里带回了家。

在回到家后,白池竹兴奋的拿出树枝,有些爱不释手的左右看来看去,眼睛里的贪婪之色都快要溢出眼睛了。

在获得树枝没几天后,白池竹在自己的身边发现了几片金黄色的树叶,可是自己现在是在房间里,哪里来的树叶,白池竹迷茫的起身,同时他还能感受到身上各处都传来沙沙沙的声音,就像是树叶摩擦的声音,在走到镜子前的时候,白池竹被镜子里的身影吓了一跳,镜子里的声音哪里是个人哦,这分明是一个怪物。

在看到自己动手臂的时候,镜子里的怪物也跟着动了手臂,白池竹才无奈的接受了事实,他悲伤的坐在地板上低声痛哭,在他哭泣的时候,他身上的金黄树叶慢慢变小,最后褪去,样貌也开始逐渐变回人形。在哭完后,白池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样貌又变了回来,然后他愣愣的看着地上的树叶,试探性的伸出手尝试操控树叶,非常轻松的就成功了,就好像他本来就会似的。

在察觉到自己似乎拥有了超能力后,白池竹兴奋了,同时心底好像有一道声音响起,白池竹,此刻拥有了超凡的能力的你,将不再是个普通的人,而是一名超凡者,身为超凡者的你,难道现在还要甘于平凡吗,拥有超凡的能力,做点大事怎么行。

“对,我,现在是一名超凡者。”白池行握紧了拳头,决定遵循内心的声音要去干一番大事。他来到了一处公园在小树林里,此刻白池竹这眼睛不再是黑色,而是开始逐渐泛出金黄色,虽然只有几丝,但是在黑色的眼睛中分外明显。

白池竹伸出手,同时一股金黄色的能量在他手中开始汇聚,然后白池竹将这团能量打入地?,随着能量的打入,树林里的落叶开始变成金黄色,然后一部分树叶开始旋转汇聚,最后凝聚出了一个人形的怪物,白池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挥手命令眼前的人形怪物隐藏在此地,随后离开了树林,他打算顺便买些东西回去。

再没过几天后,白池竹感受到了自己在那块树林里的能量被人激活了,他猛的瞪大眼睛,然后快速起身往小树林赶去,可是,还在路上的时候,白池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同时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如此短的时间里,他的那部分能量被人给打散了,甚至因为他当初留了一个通道,反噬沿着通道传了过来,甚至还带给了他不少的伤害。

白池竹忍着疼痛继续往前赶,在快到小树林的时候,他看见前方有一行人正在过来,白池行连忙躲在了边上,对面那群人是从那处小树林的地方出来的,再加上自己的能量刚刚被打散,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就是那群人打伤了自己的能量,再躲过去后,白池竹愤愤的看着眼前走过的一行人,特别是其中的一个白头发的女生,就她身上的能量最浓厚,毫无疑问是这群人中的最强者。

在镜月一行人走过后,白池竹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小树林,其中,地面上有非常浓厚的冰元素的气息,其中的一道气息格外的强,也格外的熟悉,白池竹认出了那道气息,就是那名白发女生的,这下捶实了,自己的能量就是那名白发女生给打散的。

该死,该死,该死,白池竹愤愤的想着,同时他的眼睛金黄色又开始了蔓延,变得更多了。

白池竹的身体深处,一道意识悄然睁开了眼睛,它看着那道白发女生身影,眼中闪过淡淡的疑惑,“这个人,怎么感觉有点像那个女人,但是感觉又不是完全像,可是这个样子还可真像,而且那个疯女人怎么可能到这个地方来,想必只是有一点像而已。”随后又重新沉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