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班长,我没有恶意,我这是关心战友爱护战友。我看王铁柱同志经常病假无法完成训练,就想着给他好好补补身子。”
“你放屁,老子用不着你爱护。”王铁柱实在忍不了刘臣的胡说八道了。
“王铁柱,你干啥呢?你是班长我是班长?老子训人还轮不到你插嘴!”
“班长,这瘪犊子骗我吃驴鸡八,我是受害人啊!”
“受害人咋地?受害就牛逼啦?你小子如果平常好好训练不请假,刘疤瘌还会误会你身体不好吗?他如果没误会你身体不好,还会给你吃驴鸡八吗?说到底,你这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五郎的歪理引得其他战士们哄堂大笑,每个人都明白了班长就是要包庇刘臣敲打王铁柱,王铁柱自己心里也明白,但实在是不出口恶气不甘心。
“班长,你,你和刘臣都是九原城的人,你包庇老乡,你做人不公道!”
“同志们,王铁柱同志认为我包庇老乡,你们说我有没有?”
“没有——”战士们异口同声的嘹亮回答把王铁柱吓傻了。
“王铁柱说我做人不公道,你们说我做人怎么样?”
“班长最公道!”王铁柱蔫了,看来今天只能吃哑巴亏了。
“好,同志们的眼睛是雪亮的,王铁柱同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听班长的,班长咋说就咋说。”
“好,这事就算过去了,你和刘臣扛回来的野毛驴,我已经让李胖子下锅了,晚上大家一起吃顿大餐。”五郎站起身,走到门口左右观望了一下,回头说,
“野毛驴的事,谁都不许到指导员那告密,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