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林秀才,是怕人死了担责吧?这么多年了还不相信老子的枪法?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一拿枪就哆嗦啊?
“行,我不走,我在这等着她醒过来!”五郎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轻松,
“刘疤瘌,你也留在这陪我一起等!”
“是!班长!”
五郎和刘臣就这么着靠着病床坐在地上,看着大夫给女人取出子弹,消毒包扎伤口。
“三班长,你还真的下得去手啊!这么漂亮的姑娘,你就不怕把人打残废啊!”
“漂亮有个屁用,他娘的她是盗猎分子,吃枪子那是活该!残废都是轻的!谁他娘的知道她已经杀了多少头野骆驼?”
“话是这么说,但万一,万一她不是盗猎分子,只是个普通牧民呢?”
“部队已经喊话多少次了,保护区已划入军事重地,严禁普通人进入,这时候还有谁敢到保护区来?还带着双管猎枪来?她如果不是盗猎分子,陈大夫,我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尿壶!”五郎对自己的判断力非常自信,转头却看到刘臣正看着受伤女人出了神。
“刘疤瘌,你小子干啥呢?看傻了吗?没见过女人啊?看你那一脸痴相,肯定满脑子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真该给你也来一枪!”
中午吃饭时间,李胖子特意给两人送来鸡腿和馒头。李胖子看着床上昏迷的女人,倒也没有什么特殊反应。
“三班长,还得是你啊!说立功就立功,这回全连队要都跟着你受嘉奖了!”
“李胖子,你都说了全连队嘉奖,怎么只给我鸡腿啊?你倒是整个羊腿啊!”
“你小子真他娘的得寸进尺,行了,晚上自己来拿!”五郎啃着鸡腿和李胖子走到屋外,只剩刘臣自己坐在病床边。刘臣看着趴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姑娘,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