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领头的是个汉人,名字我不知道,三十多岁。还有两个人都是蒙古人,比我大几岁,都是乌拉特中旗特克苏嘎查的牧民。”
操!果然有牧民参与!
五郎和指导员对视了一下,接着问道,
“你是怎么入伙的?”
“我本来是跟着阿布在山里打猎的,阿布爱喝酒爱赌钱,一年多前有一次一下子把家里的粮食和马全输了,对面那个赢家就是我们现在四个人的头头,他说阿布只要同意他把带走,就不用阿布还债了,就这样我跟了我们头头。”
“你们四个怎么分工的?”
“头头一般不开枪,你们看到的野骆驼尸体,基本都是那两个蒙古人干的。每次杀完野骆驼,负责扒皮的也是他俩。我年纪最小,力气也最小,他们从不让我开枪,也没让我帮着剥皮,只是让我探路,除了探野骆驼的行动轨迹,还要——”迪丽娜有些犹豫,停了很久都没有继续说。
“还要什么?”指导员冷若冰霜的声音,似乎让迪丽娜感到恐惧。
“还要探探你们解放军的巡逻轨迹。”
“不止是巡逻轨迹吧?我们夜班的岗哨,白天的打靶,你都探的很清楚吧?”迪丽娜点点头,默认了五郎的猜测。
夜班岗哨?我操!那么我那次站岗看到的黑影,还有把王铁柱吓尿裤子的东西,原来就是迪丽娜?
“继续说!”指导员的声调提高了很多,愈发让人感觉紧张。
“他们每次都是等待落单的野骆驼休息休息喝水吃草的时候开枪,一般都是上午。”
“他们有没有明明可以射击却放弃开枪的时候?”五郎问了一个怪异的问题,迪丽娜想了一会儿才回答,
“确实有的,他们很奇怪,每次堵到野骆驼都没有马上开枪,好像是一定要等到一个特别时间才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