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是不是上次没喝过瘾,又来我这儿继续喝?”
“大叔,看您这话说的,我也不能每次都只为喝酒才来啊!今天指导员派我来您这儿,是想了解些情况!”阿苏勒大叔似乎早已预料到五郎来的目的,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是想问有关盗猎的事吧?前两天保护区的枪声像打仗一样,我就猜到一定是你们解放军在和盗猎分子交火!”
“啥事儿都瞒不过您啊!阿苏勒大叔,那天我们打死一个,抓了两个,其中一个叫满都拉图,死的那个叫阿拉坦,您有印象吗?”
“阿拉坦?是不是大个子长头发?”
“没错,大叔,您认识他?”
“这小子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几个嘎查到处乱窜,不是赌钱就是偷东西,他盗猎一点儿都不奇怪!唉!他父母死的早,也没人带他走正路 。”阿苏勒大叔叹了口气。
“大叔,阿拉坦平时和什么人走的比较近啊?”
“他没什么朋友的,酒肉朋友一大堆,不过一年半前开始就很少露面了,我见过他几次都是在放羊的时候,他喝的酩酊大醉一个人躺在河边。”
“那么满都拉图您有印象吗?”五郎认为阿拉坦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可挖,随即将调查方向转到满都拉图身上。
“这小子骑术很好,上次那达慕大会还拿过叼羊赛冠军,摔跤也厉害,好像拿了个第三名!平时我也不常见到他,好像是跟了一个做皮草的老板赚钱去了,唉!没想到他干的竟然是盗猎的活!”阿苏勒大叔似乎很惋惜满都拉图成了犯罪分子,而刘臣敏锐捕捉到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