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一进浴房,就感觉眼前是雾蒙蒙的。
“主子,您泡完了吗?奴婢伺候您。”春花伺候着楚慈擦干,穿上衣服,刚刚擦干的头发散漫的披在后背上。
她走出浴房,往桌子边一坐,秋月就捧着一壶烫烫的热水过来,“小姐,先喝点热水。”
楚慈看见大师兄站在门口,有点好奇,“大师兄,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呢?快点进来呀。”
大师兄冷笑一声,直接将屋门关上,走到楚慈的一边坐下喝水,细声嘱咐,“你这身体经过这次要弱很多,自己要好好的注意保管。”
楚慈应付性的点头,“大师兄,我也是大夫,我的身体我知道,你刚才站在门口干嘛呢?”
站在外边的苍墨还没来的及说话,大师兄直接说,“没事,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疯子,让我给赶出去了。”
楚慈怀疑的看向门口,刚要询问,就看见屋门被猛的推开,睿王走进来。
楚慈原本脸上还带着的笑脸瞬间消失,面无表情的看着睿王,“请问睿王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如果说楚慈冰冷的态度让苍墨为之一振,那睿王两个字就是让他浑身冰凉。
这两个字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长到了无数远。
“小狐狸,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才把你叫去的。”
“本来我也没打算把你说出来,可是定北将军戎马一生,打了无数胜仗,全家都死在了战场上,就剩下这一个小姑娘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把你说出来,更不会知道你受伤把你叫去。”
楚慈低着头不说话。
其实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定北将军为国家做了这么多的贡献,全家就剩下这一个小姑娘,是要经历救治的,她可以理解,但是她不爽。
具体为什么不爽,就是看那个小丫头不爽,一看就是浑身都是心眼子,还不用在正处。
不对,这父子俩都不是好人。
苍墨见楚慈脸上有点松动,赶紧接续,“对不起,这件事情我知道错了,也是我的错,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会了。”
大师兄站了出来,用自己宽大的身躯挡住了苍墨的视线,“不原谅,我们不原谅,你认一次错,小丫头差点把命都搭进去,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