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见何垚面色惨白,对方主动开口。
“一点小伤,不影响明天上工。”何垚不卑不亢的回答。
男人是矿场的管理人员之一。
他这会儿满身酒气,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何垚。
紧接着将他拉到僻静的地方,开始扯他的衣裳。
“让我看看伤在哪?我给你打一针,保证药到病除。”
何垚越惊慌,男人就越兴奋。
矿区没有女人,细皮貌端的何垚已经让他很是惦记了一阵子。
趁人还在自己手上,先快活快活。
在他扯开皮带裤子掉落的瞬间,何垚飞起一脚稳准狠的踹上男人的要害。
又在男人即将大叫出声之际,将一把矿泥填进对方嘴里。
“狗.日.的!”
何垚又补了一脚,狠狠咒骂道。
男人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何垚忍着恶心在他油腻的身上一番摸索,很快找到一串钥匙。
颤抖着手连番尝试,终于找准钥匙将自己脚上的铁链打开。
何垚飞快地朝矿场外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
没有人烟……
更不见窝棚……
何垚最后跪倒在湍急的河流边,终于知道为什么矿场对他们的看管这么松散。
矿区以外是一条宽阔的河流,打着转的河水奔流而过。
还有什么防御能超越这道天堑!
一想到自己被捉回去之后的命运,何垚心中升起一股决绝。
今天就算死,也要把清白留在人间。
何垚毅然决然纵身一跃,准备听天由命之际,后脖领子却被人给死死拽住了。
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何垚心里一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