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还跪在地上,能用来讨好逢迎的就只有眼前男人结实的双腿。
然而何垚厌恶的将她踢开,自顾自回到床上躺下睡了。
虽然被这样对待,但女人还是长长松了口气。
眼中流露出对何垚的感激。
她不是有被虐倾向,而是何垚是第一个没有将她扑倒的男人。
那些人一边对她施暴、做着禽兽不如的事,一边嘴上说着最腻人的情话,她没觉得有多好。
眼前这个脸黑嘴臭的年轻汉子,字字刻薄句句无情,即便是因为她脏而不愿染指,也足以让她心生感激。
她知道看人不能看人说什么,要看人做什么。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禽兽,怎么可能不动自己。
就像一个急于上厕所的人,会因为茅坑不干净就不上了吗?
她对何垚说的都是真的,除了一点。
之前那些男人都因为她是也木西女人,觉得她轻贱、肮脏,在她身上发泄还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折磨她。
她怕何垚因为这个原因赶她走。
她不敢承认。
她有一个痴痴傻傻的妹妹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