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这人的脾气算不上好。
易怒冲动,也没什么耐性。崽种还是他的口头禅。
只不过这样一个人高马大的大老爷儿们,跟自己说出这种话,这要是让别人听到了,还不得以为何垚对他干了点什么。
“我……我只是想找到我姐姐……”
壮硕男人捂着脸,重新跌坐到石凳上。
双肘撑在石桌上,肩头耸动。看得出来在拼命压抑着濒临失控的情绪。
眼前这个壮硕的男人叫马向雷,国内滇省人士。
特.种.部.队.退役,更具体的他没说,何垚也没问。
这点常识何垚还是有的,这种特殊地方的人离开了也要签署保密协议。而且也跟自己没关系。
退伍后跟几个战友合伙在沿海城市开了一家健身俱乐部。
他有一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姐姐,马向月。
大学学的专业是东南亚小语种,毕业后就职于国内一家贸易公司,做翻译工作。
他最后的印象是六个月前,马向月跳槽到一家待遇更加优厚的贸易公司,据说主要是跟缅泰进行一些农产品进口的业务,职位还是翻译。
入职第一件事,不知道是团建还是熟悉工作环境,来了缅国。
从此音讯全无。
马向雷知道以后,立刻发动了所有能发动的关系,到处打听。
很快锁定马向月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佤城。
他立刻放下手上所有的事,办了三个月期限的商务签证,赶了过来。
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打听到,马向月曾经在昨晚那家赌石场做过“判官”。
昨晚不是马向雷第一次深入那个地方,探得消息今天何垚去的那个院子,马向月在里面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但马向雷找过去的时候,胖女人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