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自己不像是脑袋别裤腰带上搏命取料子,倒像是风花雪月去了似的。
这要真有他说的那种女人,出现在那种地方,怕早就沦为祭品被争相啃食了……
不对。
程哥儿上次回来的时候,自己真的迎光看到过车里坐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
三人等在一边抽烟的空,牛波一突然开口问道:“今天一整天都没看见徐二,他干什么去了?”
程哥儿的眼睛却看向了何垚。
何垚一愣,“我没见过徐老板。”
程哥儿紧接着露出一个老神在在的笑容,伸手大力拍着何垚的肩膀,“阿垚,我这个人不堪什么大用。但就一点,仗义、疏财又懂人心所向。徐二今天办的事……真的……我就这么说吧,你不要太崇拜哥,哥本来就是万人迷,也不在乎多少你一个。”
虽然他自己嘴上说着不堪大用,但那隐形却翘上天的尾巴,隔着空气何垚都得抬着脑袋才能看。
何垚知道他又开始卖关子。
笑了笑没接话。
他一个公子哥儿,能懂什么世间百态下的人心所向。
人的心不重样,所向往的更是千奇百怪、光怪陆离。
所以压根没把他这番话听进耳朵里。
牛波一更是早就习惯了他的不着调,更不会把他想一出是一出的话当回事。
料子卸完,程哥儿豪迈的发着票子。
好像那全都是些无用的纸。
打发完所有的人,最后程哥儿将这里的钥匙递给何垚。
何垚愣了,连忙摆手,“我的时间不够自由。每天带阿弟们过来取一趟货就足够了。”
他可承担不起这么重大的责任。
光是看看吴当对店里那些原石的在意程度,一天两三遍的清点就知道利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