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灌输的知识,像是嚼过的食物喂到嘴里,永远不如自己亲身体会来的深刻生动。
看的出来卡莲虽然不愿意,却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
约莫十几分钟后,阿朗走了回来,侧耳细听了一会儿刺耳的切割声,提前关停了切机的按钮。
“表现好的那块体积偏小,全部切通容易从夹具上掉下来。万一摔坏了可惜。”他解释道。
几分钟沉淀时间,打开盖子,阿朗手上攥着一个扳手,让何垚招呼好蟒化龙的那一半后,扬着扳手朝还连在一起的石皮敲了上去。
手起扳落,蟒化龙准确的落在何垚手上。
重量一入手,还没看过切面的何垚心里松快了几分。
这个个头能有这个重量,种水肯定稳了。
剩下的就看能缠几分色了。
何垚蹲在切机旁认真清理着切面上的油污。
油污对种水的判断影响不算大,但会混淆肉眼对颜色的辨别。
行业里会管一些不够明亮、纯净度有逊的翠色称为“带油感”、“有油味”。
最出名的是“油青料”。
色闷的像是暴雨倾盆前的绿化带。
跟阳绿的差别,就像新鲜的生菜叶片,与腐败化水后的生菜叶片对比。
一个惹人喜爱,还能拿来做菜下饭;另一个放在色减一分银少十两的翡翠世界中,既没那么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