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想盖上面,就遮不住下面。
只能紧着一头,将敞开着口的双车道包起来。
少年才刚将口环给她取下,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就传了出来。
她是不幸的,却又比很多有着同样遭遇的人来说幸运的多。
至少经历过至暗时刻以后,她还有机会放声大哭,还有自己人可以依靠。
至少伤害不是无休止反复进行着的。
像卡莲跟姚卉,她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任何宣泄情绪的行为,都有可能会给她们招来新一轮的伤害。
不过何垚这会儿的关注重点并不在少年跟女人这边,他竖着耳朵继续捕捉汉子跟赵军的对话。
通过刚才两人的对话,何垚终于想起来。
这个叫做赵军的抽烟男人,就是那天在吴当中介店,帮杜梅验看料子的那名手下。
这么看来,赌石场子跟仓库是各自独立,又相互合作跟制约的关系。
就像公司的会计跟出纳,不会被同一方人马掌握在手里。
但明显杜梅那边的场子更成气候,也兼具定期不定期盘点仓库库存的任务。
大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他们敢对仓库这边的人说话做事都不客气。
似乎这也完美解释了为什么仓库这边一心想出头、想上位。
对何垚来说,他只要确定场子跟仓库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自己面临的风险就更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