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钱赚,老黑也来了精神,“那就把声势搞大一点。你去打招呼,剩下的我来安排。咱们明天午饭后直接上路。”
何垚还想再交代几句什么,但老黑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虽然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但办事靠谱就行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中午,载的满满当当的货车就位。
临行前大呼小叫凑热闹的魏金临时加入,在留守的马向雷不爽的眼神中,得意洋洋的爬上车。
“阿垚,车上哪里来的料子?也没见店里料子数量减少啊。”魏金像个好奇的狍子,上车就开始不停的问东问西。
把开车的老黑烦的不行,“阿垚兄弟,能不能把这个话痨丢下去?要不换他来开,省的这张破嘴不闲着。”
他的黑脸对别人管用,魏金压根不吃他这一套,“各种豪车本少爷都能开上一开。唯独这种车不擅长。”
老黑虽然不能真拿魏金怎么样,但让他不舒坦还是能做到的,“怎么?你是哪家的专用司机?”
在两个人的斗嘴声里,货车出了佤城,开始了对何垚来说全新的探索。
“老黑哥,你安排的人呢?”为了转移注意力,何垚开口问道。
“咱们走从佤城出发,途经腊戍、木姐。跟木姐一水之隔的对面就是国内的瑞丽。这条路线是我们最把稳的一条。”
“我安排了两名司机,在腊戍等着。咱们经过的时候直接把他们带上,省的来回折腾。”
看何垚点头,老黑笑着说道:“我说你是杞人忧天。腊戍是我们的地盘,只要政.府.军不去找麻烦,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话音刚落,魏金就嗤之以鼻的反驳,“腊戍距离木姐还有一百多英里。那段路才最麻烦。你当我们傻啊?避重就轻。你们是什么帮什么派那么能耐,地盘那么大。”
老黑咬牙看着魏金,“骨折的滋味好受吗?想不想感受一下舌头骨折的滋味?”
魏金活动了一下已经差不多恢复的伤腿,摇头晃脑的说道:“我的舌头只跟女人接触。”
连何垚也觉得他欠揍,要是老黑真要收拾他,何垚一定不拦着。
但老黑却笑了,“你外号加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