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光头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我会安排人跟着你们……”
话着将身后一个人给拽了出来,“她跟你们去佤城。你只需要回去的第一时间把钱准备好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她会跟进。”
姚卉局促地站在那里,看得出来整个人带着些紧张慌乱,但神情很坚定。
虽然现在的她依然没有摆脱以色侍人的命运,但至少看上去比起在赌石场子那会儿自由程度高多了。
何垚几人表示今天还要将剩下的一段路蹚完,就此暂别黑光头。
将他们几人送上车,黑光头表示剩下的路段不出意外就只有政.府.军的势力在。
虽然他们未见得比地方武装的道德感强多少,但木姐地处两国边境,政.府.军忌惮对岸国内的兵力,不敢把事情做得太过分。
至少明枪暗弹的概率不大。
按照他的说法,何垚一行人只需要留神一零五码的通行问题即可。
这个问题对何垚来说,跟开卷考试没差别。
毕竟这家运输公司的转让费,至少有一半都是为那本通关证买单。
剩下的路程的确无惊无险。
回程的时候,姚卉已经连人带车等在路边。
同行的还有一名司机,何垚认出来是昨晚那个胸肌鼓鼓的汉子。
是陪同更是监视。
一句多余的废话没有,开车载着料子不远不近的尾随在何垚一行人的货车后面。
魏金时不时回头看看,问何垚,“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些料子?要是被人认出来,可够你喝一壶的。”
何垚摊了摊手,“昨晚你也亲身经历,你告诉我有什么选择?”
没得选,就要在现有的结果上寻找突破口。
身在乱世,何垚也没天真的想过独善其身。
他就是一个寻常小人物,凡事先生存后发展。其他的,不是何垚现在要考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