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那边漫不经心的冲何垚伸出手来。
这下没错了,就是这味儿。
何垚连忙将自己的取钱凭证递上去,其实心里也没底。
“办什么业务?”对面问道。
“取国币。”何垚连忙说道。
“啥?”
刚才还没精打采的两个人瞬间乐了,“见过存国币取缅币的,还真没见过逆向操作的。”
缅国人的思维很轴,同样的事换个说法,他们就理解不了。
何垚想了想,改了说法,“我往户头上存钱存多了,现在准备取回一部分。”
这么一说,那两名办事员立刻明白了自己需要做什么。
帮何垚办理完二十万块国币现金的业务后,右手边那个负责点钱的办事员随意的将何垚的取钱凭证丢了回来。
金属卡片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拖着后面细细长长的红绳。像个大头蝌蚪回到何垚手里。
卡莲走的无声无息,将这条“项链”压在了何垚房间的枕头下面。
没带走他一分钱,却带走了猫崽仔。
每当何垚看到这枚金属片,都会想起跟卡莲一同走过的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以及猫崽仔趴在卡莲胸口,对着她脖子上的红绳连抓带咬引人发笑的模样。
“钱款当面点清,过后无补。”
钱庄办事员的声音,将何垚的思绪唤了回来。
面前的长桌上整整齐齐码放着二十叠红彤彤的钞票。
高明在旁边激动的宛如一只疯狂搓手的苍蝇,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