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打开手机,在聊天页面上把程哥儿发来的语音转换成文字,看他一连发了十几条都说了些什么。
因为程哥儿以为何垚看不懂汉字,所以发信息除了表情就是语音。
这会儿倒是成了何垚解闷的娱乐项目。
中午那会儿他露了个面,本来非要约着何垚喝酒。但无奈何垚刚回佤城手头上要处理的事实在太多。他这才作罢。
在店里跟何垚闲扯了几句之后,就先行离开了。
也不知道他从谁嘴里听说何垚明天又要跟魏金去佤邦,这十几条信息都是在控诉何垚不仗义。刚回又要走,牛波一也不在。把他一个人撇在佤城自生自灭。
何垚转头一琢磨,这件事的确是自己没安排妥善。
倒不是任他自生自灭,而是再怎么说,运输公司当初程哥儿是二话没说给了钱的。
然后他就再没提一个字,自己这多少有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意思了。
要不是今晚胖警察攒的这个局,按理说他这会儿应该跟程哥儿坐在新长城不远那家烧烤摊子上,撸串喝酒谈后面的合作才是正解。
这要是别人何垚肯定不舍得。
但程哥儿是个例外,何垚愿意投桃报李。
何垚收起手机,心里琢磨着,走之前什么时候跟程哥儿碰个头的时候,包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个大高个儿飘了进来。
这下轮到何垚傻眼了,“满哥?”
就这一九二的身高,放在国内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更何况在缅国。
所以何垚一眼认出了刘满。
只是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说来还真来了。
刘满也傻眼了,“阿垚兄弟?这么巧?”
他边说边飞快扫视了一圈余下几人。
先前那个头皮有伤疤的男人,见刘满跟何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