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不服,但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索性破罐子破摔,“爱信不信。跟你说不着!”
有这两个天塌下来都不担心的人不间断的磨牙,短暂的路程似乎走得更快了。
赶到目的地,电诈园区的大门已经被暴力打开。两扇透景大门多少都有些变形。链条锁就那么被随意丢弃在旁。
魏金车速不减冲蛏子说道:“该管教还得管教。这又不是土匪响马那会儿。弄坏了不得修吗?”
“以后不会了。”
蛏子脸上有些不好看,毕竟打的是他的脸。
营业一群糙老爷儿们,尤其后面新来了大比例的新人。平常在营地关起门来怎么撒野都没事。出来还走这个风格,就有些上不得台面。
虽然邦康看着破破烂烂,到处透着需要缝补的陈旧气。但毕竟打交道的对象非富即贵。
老黑坐在那辆四处透风的破吉普引擎盖上。当时出云就是驾驶着这辆车恃狂行凶放血封喉。
何垚甚至还能看到那会儿沾到的斑斑血迹。
老黑看到开过来的车队,第一时间从车上跳下来。可能伤口还没好利索,让他的动作看上去像条不太能保持平衡的鱼。
“老黑哥这伤,能行吗?”何垚问蛏子。
蛏子长长呼出口气,“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姑娘……死不了人。轻伤不下火线。”
熊黎文:“大姑娘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说话间,车子来到老黑一行人前。
看到走下来一个女人,老黑身后年轻的生瓜蛋子们吹出此起彼伏的轻浮口哨。
熊黎文倒不在意,甚至还特意挺了挺胸膛。
她这副公鸡群里误入母鸡的独特优越感,让老黑忍俊不禁大笑出声。
这行为虽然没什么恶意,却让熊黎文不由自主低头看了看自己宽广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