蛏子笑了笑,“人心都是不肯满足的……因为我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能够摆脱我们这种人普遍困境的一种可能性。需要借助阿垚老板来实现……或者说巩固。”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后面这件事过去,咱们再拿出时间好好聊。”
何垚问道:“大金要做什么?”
蛏子语气轻松的说道:“就是让我带几个人潜入邦康城,去赵家拿点东西。”
何垚:“就这么简单?”
蛏子点点头,“就这么简单!你想多复杂?别跟小孩子一样闹情绪。你把大金当朋友才会跟他耍性子。但换个角度,把他当成经你手的那一块块翡翠原石,你就会试着了解他。”
何垚这次是真笑了,一直把蛏子跟老黑一视同仁,觉得他们都是神经大条的粗人偏颇了。
如今才明白,蛏子能当领导者是有原因的。
“你今天的意外可是一浪接一浪啊阿垚老板。你不知道我的外号叫‘正委’吗?”蛏子笑着说道。
“失敬、失敬。”
两个人哈哈大笑。
烟抽完了,蛏子冲办公室玻璃窗抬了抬下巴,“你瞅他坐立难安那德行……死鸭子嘴硬。交给你了阿垚兄弟。记着等政.府.军退兵之后,咱们还有一场圆桌会议啊……我得去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你忙完回去好好睡一觉。单独给你们收拾出来一人间。让他们带你过去。”
说完又风风火火走了。
何垚看了看就差跟壁虎一样扒在玻璃窗上往外瞧的魏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人活得是真拧巴。
不管对他自己,还是对他身边的人。
可能跟他的成长环境有直接的关系。
也许蛏子说得对,就像对手上翡翠原石一样,尝试着了解他。用他能理解的方式去引导。
而不是直截了当的要求。
想到这里何垚叹了口气,朝他们的临时指挥部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