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睁睁看着身边人,前一秒还在谈笑风生,后一秒就可能血溅当场。
都说生而为人不容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可在这里,生命宛如儿戏。
这种错位感,很难用语言形容。
蛏子安然无恙。
轮盘赌越往后面越九死无生。
何垚视线紧紧盯着手枪,感觉喉头一阵阵发紧。
蛏子将枪跟子弹拍在马林颤巍巍的胸前,“我看就是让你们吃的太饱了……还有事没?没事都滚回去睡觉!一个个的……散了散了、都散了!滚滚滚!”
经历了这么一出,所有人都贴着墙根回房。
马林看了看院子里其他几人,哼了一声恨恨的转身也上楼去了。
熊黎文追在他后面跑了两步,突然想起自己也不方便跟着他回房间啊。
又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直叹气。
何垚在她后面追了上去。马林的话还没说完呢。
何垚可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房间里,马林气鼓鼓的坐在床沿上。
对随后闯入的何垚,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挺了挺胸脯,“还没完了?”
何垚这会儿真没心思管他的情绪,开门见山,“豹焕在哪?”
马林表情一变。
但大约也看出何垚对此人的重视程度,所以尽管有情绪也还是配合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目前行踪不明。不过每隔一段时间,他一定会亲自来勐波提货。你要想找他,最好的办法是守株待兔。”
“他平常都在什么地带活动?”何垚追问道。
这种时候让他等,根本做不到。
马林摇头,“打听到的信息,豹焕除了勐波这边的电诈园区,再常出没的就是缅东妙瓦地一带。但那边跟我们关联性不强铁公鸡去了都得变烧鸡。更别说人。跟那边比起来,勐波就是天堂。连我们都不敢轻易涉足。前阵子有个缅北这边电诈公司的老板,赌博输的倾家荡产,打包连自己一并卖去缅东那边继续搞电诈。听说现在坟头草都一人多高了……”
何垚也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