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垚转身前对上凤至怨毒的目光,人才刚走出两步。
就听凤至凄厉地喊道:“洗干净脖子等着受死吧!千万别落到我手里!要不然,我一定让你 ……”
她的狠话并没有机会说完。
走在何垚身边的拽姐,行云流水的扯下腰间长长的流苏腰带。
纤细的手臂轻轻一抖,跟变魔术似的,腰带就化作了她手中长鞭。
像条灵活的蛇一样,角度刁钻的擦着水牢木笼栅栏间的缝隙而入。
在凤至面门上留下一道猩红血痕。
“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烂在锅里的臭鸭子,光剩个嘴有毛用?可笑!”
说完挽着何垚的胳膊,扭动着腰肢款款走了。
解气还是有些解气的。就是嘴硬的怕不止凤至一个。
何垚看着院子里站着的清一色“娘子军”,觉得拽姐的嘴比死鸭子还硬。
里面有那么一两个他还认识。
上次去拽姐美容院的时候,拿自己打趣的那两个碎嘴小姑娘。
一个个俏生生的站在院子里。
自由散漫,连队形都站不直溜。还指望她们成为山顶别墅的唯一一道防线?
难怪今天拽姐不用去店里。根本不关劳逸结合什么事。
这是打从一开始,就卯足了劲要干票大的。
何垚脑子飞转,最后冲拽姐说道:“咱们现在只能试着向电诈园区的马老板求助。看看他那边能不能匀出些人手来助咱们脱困。”
马山现在的处境也不美妙。
不过何垚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你是觉得咱们这些人手还不够?”
拽姐脸上的讶然,怎么看怎么更像是装出来的。
是,三十多个人,的确能说明拽姐的美容事业经营的有声有色。
可现在不是让她们给敌人提供挠痒痒服务。是要真刀真枪提刃上阵。
“姐妹们,阿垚老板觉得咱们不行……”拽姐做了个摊手的动作。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女人们甩鞋子的甩鞋子,扎马尾的扎马尾。
还有那么几个,伸手把自己腿上的特敏筒裙撕成了高开叉旗袍。
刚刚还是莺莺燕燕,这会儿一下有了那么点下场跟人开撕的味。
有几个跑开。经过何垚身边进入室内的时候,还用肩膀狠狠撞开了何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