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提棍敲猪的模样,何垚觉得没定算是积德了。
矿区对于猪皮的吃法有几分像国内某个为少数民族。
烧猪毛那一步的时间要有所延长,将整只猪的猪皮烧至于八分熟。
去掉焦黑的外层表皮,运用精湛的刀工将皮肉分离开。佐以独特的酸辣蘸水,入口只剩猪皮的嚼劲跟蘸水的咸香。
让第一次茹毛饮血的何垚从抗拒排斥到欣然接受,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
他吃得不亦乐乎,跟一众小矿主们很快就拉近了距离。
其中有个显眼包是带了女朋友来的。见马林跟熊黎文说什么也不敢动筷子,卯足了劲介绍起蘸水的灵魂来。
说里面有一种独特的调味料,取自酸梅。又酸又辣又解腻。出了这个地儿,再也吃不到如此正宗的蘸水。
卡莲对食物的接受度很高。冲两人说道:“我听说过一句话。人的见解阅历包含着他走过的路、见过的人、还有每一次尝试过的新鲜事物。我觉得食物应该也算吧?国内不是有句俗话,‘来都来了’。尝过了才知道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