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河,何垚就认识了。
河边不时有身穿迷彩的人走来走去。那些是专门防止矿上有黑矿工逃跑的。也是之前绊住何垚逃之夭夭的绊脚石。
那个撑宽大竹筏戴着三角斗笠的老者还在来来回回渡船。
乔治驱车排着队。何垚看着来来回回的竹筏,忍不住问道:“那从矿区运料子出来的货车怎么渡河?”
乔治抬了抬下巴,随手丢给何垚一支烟,“那就只能绕路,顺着河岸走了呗。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
降下车窗抽烟的时候,宛如一只社牛般跟车旁的迷彩装打招呼。
最后干脆丢了整包烟下去,跟对方攀谈起来,“今天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人啊?”
那名迷彩装将烟点起来,然后说道:“有矿业公司在撒喜。来往人多了点。”
“是个好日子嘛……那看来今天晚上能喝顿好的。”
乔治话刚说完,迷彩装就招呼他们跟上自己的步伐。
把他们加塞进排成长龙的队伍中。示意他们先走。
乔治上道的又丢了包烟出去,“谢了啊,兄弟!”
随后发动车子,载着何垚一跃冲上竹筏。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车子驶上竹筏的时候,像是被撞击的碰碰车。晃晃悠悠把刚才已经开始消散的酒劲又翻了出来。
何垚打了个干哕,引得乔治不安好心的坏笑,“没事吧?你这也太弱了。就这还想追乔琪呢?”
何垚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自己这会儿难受的厉害,一张嘴就有可能吐出水来,这会儿就怼他了。
之前何垚只是远远观看着竹筏来去,羡慕着竹筏上自由自在的人。
今天从竹筏上看出去,也没体会到当初以为的无忧无虑。
不同阶段的人,有不同的困扰。
竹筏靠岸乔治狠踩油门,车子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随着水波的反作用力朝河岸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