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人的悲喜都是共通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外界因素的干扰会使这种特性发生变化。
就如这会儿小平头家的矿业公司、还有他阿爹。
他阿爹,也就是矿主。难过还是难过的。但总觉得带着生疏的客气。
后来何垚八卦的问了大勇。知道小平头阿妈死的早,他阿爹又不止一个老婆。后面更是又娶回来个年轻貌美的小老婆。
还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小平头就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野孩子。
家业、矿产,跟他统统没关系。后来跟在乔治屁股后面游荡,年轻的势力逐渐显露。
他阿爹想借乔治家的力,这才给跟乔治关系不错的野生儿子画了个饼。
让他好好配合家里,等以后不管产业怎么划分,帕敢这家矿业公司只要还存在,以后一定留给他。
画饼的人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不知道,但吃饼的人显然信以为真,并为了扞卫自己唯一的产业,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如今这个当爹的,哭天抢地的间隙还不忘安排手下收拾家当。
可要说他做好了搬迁准备吧,那些矿工还在热火朝天的采着矿。
何垚觉得他们看到的只是表面。
在看不到的地方,这矿主显然还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该找人找人、该打点打点。
毕竟如今社会舆论也占半边天。
事情闹大了,掸邦跟觉敏矿业那边迫于压力再退一步,说不定就把开采合同给他们续上了呢。
看着眼前的人走茶凉的景象,同样为人父的男人,跟威哥形成鲜明巨大的反差。
何垚觉得乔治这小子的确是个幸运儿。
多少人可望不可及的,他生来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