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就是刚才话最少的那个声音深沉的男人。
何垚被身后男人奋力一扑扯住脚踝。软绵绵的床垫本就站不稳,这下更是失去平衡。
整个人张牙舞爪结结实实摔在床上。
擦!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
何垚在心里恨恨骂着那个话最少的寸头。
被那个足足比自己块头大两倍的男人上下其手,粗暴的搜了个遍。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
寸头又开口了,“这年头还有人没手机?尤其来参加公盘的老板们,一部手机都算少的。去,把卫生间翻一遍。”
搜身的壮汉不愿意了,“要去你去。那里边的味儿就跟过夜韭菜成了精似的……谁爱去谁去,我绝对不去!”
“怎么说话呢!”另外一个拿枪抵着魏金的中分头开始数落壮汉,“叫你去你就去,跟谁棱呢!”
这声音是一开始跟壮汉磨牙的男人。
明显壮汉更听这人的话。
尽管满脸不情愿,但还是朝厕所走去。
还不忘骂人,“一天天的……吃的屎啊?把厕所搞这么味儿!”
随着他的离开,寸头接替了他控制何垚的位子。
不过不同于壮汉的纯武力压制,寸头握着把手枪,指着何垚的命根子。
何垚想都不想,双手死死捂住要害。
这招太歹毒了。
枪要是走火,命没了不说,还落不下个全尸。
再说了,这是性命的事吗?这是男人的颜面!
壮汉在卫生间待的时间越长,何垚的心情越紧张。
手机被毁事小,虽然那是程哥儿送的二手。
但要是被确认自己跟外界联系过,一定引起他们的警惕。
到时候失了耐心直接下死手,那自己跟魏金就洗干净脖子受死吧。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何垚正琢磨自己怎么制造点关注度,把壮汉给吸引出来的时候,房间门被敲响了。
那声音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以及神经。
中分男手上的枪用力戳在魏金身上,使了个眼色。
魏金只能开口喊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