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垚点头,“所以说事有轻重缓急,先紧着重急的事情处理,轻缓的暂且靠后。要是不好理解,可以找你的‘启蒙老师’请教。我觉得她会很乐意教授你的。”
乔治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琢磨过来何垚说的“启蒙老师”指的是陈媛。
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露水情缘。合得来,以后见面就顺水推舟勾兑一下;合不来就到此为止。没什么好拿出来特意说的。”
估计是没听出何垚话里揶揄的意味。他这番话说的还挺一本正经的。
“你高兴就好。要是小矿主没什么其他指示。我可就洗漱一番准备出门了?”
何垚想方设法寻找脱身的机会。
“我跟你一起吧?今年公盘也就那点事儿了。估计不会再有起落了。”
乔治的话让何垚想起昨晚老黑说过的话。
于是问道:“往年公盘,是不是都会有政,府.军的长官,压轴出席撑场子?”
乔治嘿嘿一乐,“别看你人是第一次参加,不过倒是很了解流程嘛。没错,每年都有。这也是他们军.政.府内部各方博弈的结果。看谁主持当年的公盘,基本就能确定谁坐在肥差上。想通路子的,也就知道该奔着谁使劲了。”
何垚问道:“那威哥的矿业公司还有咱们矿上,今年要不要通一通政.府.军这边的路子?”
乔治正色道:“那是当然。要不然你以为觉敏矿业那些矿主们齐聚一堂,单纯就是为了表示重视本次公盘?”
何垚表示这个问题属于自己的知识盲区。
乔治又说道:“掸邦虽然在矿区称王称霸。说白了还不是政.府.军鞭长莫及放权给他们?所以国内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擒贼先擒王。搞定源头,下面那些旁支末节自然不在话下。今年咱们两家矿业公司呢,是值得好好铺一铺路子。划的着。”
何垚紧接着问道:“知道今年是谁主持公盘大局吗?”
乔治没着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眯着眼睛看向何垚,“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这么上心了?憋着什么坏呢?老实交代!”
虽然他平常说话不着调。说的话十句里面有八句以上都是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