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嚣张到无法无天,甚至根本不避讳旁人。
但其他人也根本来不及反应,更别说阻止侵害发生了。
人在这一刻头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想东想西。
就在何垚准备闭上眼睛接受命运的安排时,压在自己身上握着尖刀的小半截,像个被大力摔在地面上的弹力球,尖叫着反弹到一边去了。
出现了第一个缺口之后,被禁锢的何垚也有了活动的余地。
他拼命扭来扭去,将身上剩余的力道卸掉。
扭动的幅度越大,获得的自由空间就越大。
很快何垚就摆脱了刚才一动不能动的困窘局面。
还有机会得闲踹几脚距离自己最近的小年轻。
青芒像从天而降的杀神。带着不顾一切的摧毁力。
他打人夺刀一气呵成。并且完美避开其余人的刀芒,精准的将自己手中的刀尖一一划过他们的要害。
不是生命的要害,而是行动力的要害。
几个小半截嗷嗷叫着倒在地上。
何垚只看见他们全都做着同样的动作,那就是紧紧抓着自己的右手手腕。
再仔细一看,他们的手指缝中流出血液。
青芒的刀尖上也滴答着猩红的血珠子。
闻声赶来的保安,拿着那个巨大的叉子就准备隔空叉青芒。
毕竟谁的命也是命。这会儿不管怎么看,青芒都挺符合危险分子特征的。
但魏金只是瞪了他们一眼,就让他们畏手畏脚退了下去。
原本出门地时候,何垚还试图劝说魏金不要这么招摇露面。要不然昨晚躲躲藏藏的意义何在。
而且今天魏银已经赶来了内比度,目的就是他。他不隐藏自己就素那了,还巴巴上赶着送什么人头。
结果魏金理直气壮地表示,昨晚不露面是为了麻痹芭喜。
如今既然芭喜已经成功勾连上魏银,自己当然没必要过的像水沟里的老鼠。
何垚说不过他,更限制不了他。只能由着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