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小子可以啊。都这样了,竟然不哭不闹不求饶?”
车子行驶中,何垚听到一道戏谑的男声。
他知道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
所以冷静的反问道:“求饶有用吗?”
对方发出一阵笑声,“那也不好说……得看具体情况。”
对方拖着长腔回答了何垚的问题。
像个逗弄耗子的猫咪。
就连神态也带着几分相像。只不过何垚这会儿看不到。
不知道是真被何垚的特别勾起了谈话的兴致,还是长路漫漫无聊无趣,随便找个什么乐子。
“哥儿们,之前是不是经常经历这种事?都有免疫力了。你啥身份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唠唠。”
说这话的时候,他口音当中浓郁的东北味逸了出来。
不过何垚这会儿没时间攀关系。他也不是闲的没事跟这些歹徒扯闲篇。
他的手一直背在身后,将屁股后裤兜里的手机掏出来抓在手上一顿盲操。
而跟对方瞎扯,则是转移注意力的表现形式。
“大哥,在缅国的东北人吗?”何垚嘴上问道。
男声笑了,“哟,挺了解的嘛。连东北口音都能听出来?”
“不都说东北话是最好辨认的方言吗?只要出现一个东北老哥,方圆三里内就没有能逃出东北口音的人。”
何垚的话立刻让那道声音笑起来,“我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