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照我的性子,养不熟的白眼狼,就该在他羽翼未丰的时候打死。这样才没有被反咬一口的机会。你该庆幸的是你主子是我家大哥。要不然……你猜你们军.政.府,会为了你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发兵攻打我们邦康吗?这位长官,你是真摆不正自己的立场啊?你真就以为途达下马日,就是你的上位时?你有那么出挑的靠山吗?你的靠山是只有你一个选择了吗?”
魏玉的话看似在寒碜阿成。却让何垚明白她来内比度的其中一层含义。
有些话,从魏金嘴里说出来。就像是给了阿成一种无形的承诺。
日后倘若结果未如他意,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举动。
当然这话也不能从何垚嘴里说出来。其他人说不说也起不到作用。
这时候魏玉这身份就相当顶事。
既挑明了让阿成认清自己、认清现实。又不落他口实。
挺好的。
阿成脸色变了又变。但他像是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魏小姐说的是。是阿成自己鬼迷心窍没认清如今的形势。只求金老板今日助我。日后阿成心甘情愿做金老板的仆从。听从金老板的一切差遣。”
但魏玉并没有见好就收。
可能也是因为魏金并没阻止她。
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求到门上的时候,好听的话就跟屁一样。半点价值都没有。我这人眼里容不得砂子。要是你在帮我做死,我今晚就能让你沉尸河底……”
“少说两句,阿玉。”
魏金终于开口了。
这就像个信号,并没让魏玉收声。只是让她转了口风,“当然一切还要大哥说了作数。不过阿成长官,咱们也算有前车之鉴了。纳个投名状来,总不过分吧?啊?”
说完还煞有介事的看向魏金,“大哥,这总没毛病吧?给咱们阿成长官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也好成全他成为名正言顺、无人能撼动的阿成长官啊。”
阿成面带惧色,眼中却闪烁着微不可察的疯狂。
一边是对魏玉口中的投名状惊惧,一边是对权力地位的渴望。
这复杂又矛盾的情绪,充斥着这个比何垚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的心。
如果有机会越站越高,谁又愿意跪着称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