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一愣,“你说什么呢阿哥?那可是鲍竹席!他们家族的地位根本无人能撼动。他做这些图什么?我觉得这件事跟赵家脱不了干系!”
魏金道:“我也没说今天的事就与赵家无关。但这么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让咱们死。赵司令就不怕事后鲍竹席的责问吗?”
魏玉沉默了半晌,最后无力的说道:“这么做对他根本没有好处。赵家的狼子野心他不可能不知道。要不是咱们攥着财政掣肘赵司令,他能在那个位子上逍遥至今?”
“他的思维方式如果能被我们摸透,他就不是他了。”魏金喃喃说出一句。
“反正我不信!让他把那个传递消息的女人找出来。我要亲自问。”魏玉不客气的伸手指着何垚说道。
魏金倒是罕见的耐着性子说道:“我知道你跟赵大姐有过节,想借题发挥。我也没说这件事一定跟赵家没关系。你觉得鲍竹席那样的人,会找自己家族的人出手?”
他的话像是打开了魏玉的任督二脉,不多时就见她脸上重新展露出笑意。
魏金笑骂道:“就是属狗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再跳也不迟。这件事不管谁是最后主使,我们都不能直接对鲍家发难。借这件事把赵家咬死很难吗?”
“还是阿哥英明神武,要不然我就只能听阿哥的安排做事呢。”魏玉喜笑颜开地说道。
魏金对她的形容一点不假,真是属狗的。
不过她跟赵胤胤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她这么惦记着不弄死对方誓不罢休呢?
当然何垚也没闲的没事张嘴去问。
“阿哥,那现在咱们应该做什么?”魏玉凑近魏金问道。
一副魏金说什么她做什么的架势。
魏金想都不想的说道:“出了这档子事,军.政.府这边一定会给我们个说法。当然他们肯定揪不出真凶。我们要么拿着他们推出来的替罪羊撒气;要么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那这件事做文章,让他们不得不按照我们的节奏来。”
魏玉立刻说道:“都知道是替罪羊了,撒气有什么用?杀个把人的快感又能维持几分钟?”
一旁的何垚闻言,真是巴不得凭空消失。
唯恐因为自己知道太多,又被魏玉惦记着灭口。
有种误入凶案现场,听到两个凶手在讨论作案手法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