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垚逆着人群进门的时候,在还没完全散尽的烟雾当中,看到有个身影朝卫生间的方向,一闪而过。
何垚想都没想追了上去。
凭直觉应该是刚才那个年轻女人。
追出去何垚才发现这酒店别有洞天。
卫生间独立于酒店之外。
难怪刚才老黑下手收拾人,没引起太大的反响。
估计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没人愿意多管闲事。
然而他追着的人影却不见了。
何垚举目四望,别说人了,老鼠都没见着一个。
难道刚才是自己看错了?
心有所想到导致眼花了?
就在何垚无功而返,准备返回酒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情况的时候,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给抵住了。
“别动!”
何垚乖乖举起了双手。
“goodboy。现在可以说说看,你跟踪我想干什么?”
何垚一时间不能确定这个女声是不是刚才的年轻女人。
何垚当然不能认。
表示自己尿急,想来上个厕所。
女人冷笑,“别人跑的比兔子都快。你反其道而行之是怎么回事?要说你心里没鬼,谁信!”
如果主动权一直掌握在女人手里,何垚早晚得被她绕进去。
所以这一次他反问道:“那小姐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因为心里有鬼?”
话音刚落,腿弯就挨了重重一脚。
腿上力道一泄,何垚不由自主朝地上跪去。
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
难不成还想给自己来个私刑处决?
这让何垚怒上心头。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借着力道拧转身体,整个人朝身后的女人压过去。
在这个过程中,当然也没忘了先下了对方武器这一环。
说时迟那时快,何垚甩着右胳膊狠狠朝女人胸前袭去。
这完全出于常规判断。无关其他龌龊心思。
因为就正常情形而言,人在举枪对着身高高于自己的人时,手臂是由低到高的。
袭胸是最稳扎稳打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