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好苗头。
但何垚还是多劝了几句。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老婆有这种情况。
更何况骄傲的魏金。
卡莲一边说着何垚烦,一边还是将戒指摘下串在颈间的项链上,然后重新挂回脖子上。
“一起走吧?”卡莲说道。
何垚哑然失笑,“你个准新娘子,跟新郎之外的男人同进同出似乎不妥。这样,你先走。我还有点事,安排好随后就到。”
卡莲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动身了。你也说了,准新娘子迟到可说不过去。对了,你放心。这几个姑娘我已暂时请其他姐妹帮忙照看。等你好消息。”
说完卡莲脚步轻快的朝停放在路边的车上去了。
魏金对卡莲确实不错。
到现在最安全的那辆座驾也还是留给她代步。
“忘记跟你说,一会儿马琳会来。你可以搭他的顺风车。走了!”
熊黎文这会儿倒是老实了。
一门心思用在安抚姑娘们上面。
可能是因为她们有过共同的经历,她的话对三个姑娘明显更起效。
“你应该有办法能联系到老郭吧?”何垚淡淡问道。
甚至没有专门看向熊黎文。
但熊黎文像受惊的兔子,根本没过脑子下意识否认,“没……”
不过只说了一个字就打住了。
这等于是不打自招了。
何垚甚至连全名都没说。
而且退一万步说,何垚前脚刚因为自己插手了一档子赔本买卖,后脚自己就上演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真的好吗?
“让他联系我。有正经事谈。”何垚丢下一句话,转身回了自己店里。
去钱庄的时候多取了些现金回来。
作为孩儿们接下来的伙食费。
是时候给他们改善一下生活了。
正式长身体的时候,个个都是小狼崽子。
进门就看到另外一个娃娃兵。其他孩子们管他叫“蜘蛛”。
年龄仅次于马粟,又长于其他娃娃兵们。
何垚将手上的现金抛过去,“回头交给马粟。这段时间我不在的时候,这就是你们的伙食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