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转头看向夏沅,“怕不怕?”抬手欲摸她的脸。
夏沅轻巧躲过,摸摸自己的脸,轻笑道,“怕,我这么好看的脸,若是毁了,该多可惜啊!”
君少面色一窒,“说的也是,这么一张花容月貌的脸,毁了实在可惜,这么着吧,你若愿意当哥哥的马子,你得罪人的事哥哥就替你平了,否则的话,不好办啊,人家可是出了大价钱,要毁你的容呢!”
“这你都能摆的平?”
“小看哥哥了是吧,这么说吧,在帝都能用钱摆平的事对哥哥来说,都不是事!”
夏沅嗤笑,“只怕我这事不是用钱能摆平的,”
君少面色一凛,“你这小丫头倒是有点意思,你说得对,你这事确实有点棘手,对方家族在帝都有点势力,不过,对我来说,也不是办不到,就看我肯不肯了!”
“在帝都这地界内,若我们君少摆不平的事,就没人能摆平了,”一旁小弟洋洋得意道。
“大话谁不会说,”夏沅翻转着玉手,玩着手指一派闲适道。
“小美女,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想拖延时间等着顾元谨他们来救你,实话跟你说吧,他们已经被我的人拖住了,一时半会肯定找不过来的,”
夏沅切了一声,“我需要他们救?”看了下腕表,“不过时间确实不早了,一会还要上课呢,我得速战速决了!”
“真是好学生,这会还想着上课,恐怕今天之后,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君少因为她的‘无知’而笑了起来,“学校人多眼杂的,真不是说话的地,咱们还是换个地方继续聊吧!”
丢了个手帕给身旁小弟,“我让钩子他们在后门接应,你们动作快点,”
以夏沅的嗅觉,离这么远,都能闻到那手帕上传来的异味,应该是洒了什么*水之类的东西,昨天跟她奶一起看电视看到一恶霸带着一众狗腿当街调戏一良家妇女时,还跟她奶探讨了过说,这恶霸干点坏事怎么废话那么多,这是给英雄上场做准备工作呢!
嘴上花花,不如来上一发,肥鸭子吃到嘴里才是自己的,把人打晕了直接扛回家,还不是想怎么调戏就怎么调戏?想怎么哪啥就怎么哪啥,企图用言语说服对方从了自己,那是君子才做的事,干坏事嘛,就得怎么快怎么来,否则,迟则生变,这废话一堆的后果是,美人便宜了跳出来拔刀相助的英雄,恶霸被揍成了狗熊。
嘴秃噜太快的结果是,她也被她奶削了一顿,几个哥哥那也被奶奶记了账,说他们把她带坏了,嘴上都没个把门的,等回来,一个个往死里削reads();。
夏沅望天,想说人啊就不能存坏心,你看今天报应就来了吧,好吧,这些人比电视上的恶霸流氓们聪明多了,这是想把她迷晕带出学校?
“小美人,配合点,不用受罪吃亏,”
说完一个眼神,一干人就朝夏沅扑来,夏沅早就不耐烦了,在一个小弟扑过来的瞬间,捏住他的手腕就给掀了出去,“老大,这妞儿练过,”
“有点意思!”君少收起脸上清淡的坏笑,冷冷地说,“给我一起上!”
女王鞭是不好用在普通人身上的,一鞭下去,魂都能打散,还有啥好玩的,可徒手对打,夏沅又嫌脏手,余光一瞟,看到不远处有根小木棍,几个轻巧躲闪,退到小木棍边上,脚尖轻点,小木棍像是柳絮般稳稳地飘落在她手中,有武器在手,就不用束手束脚了,冲着那帮小混混就是一顿抽打,专朝人痛的穴位上点,小棍子抡的虎虎生威,哪痛戳哪,顾元谨和葛成达等人赶到时,就见体育班的七八个男生像被赶猪似的被夏沅抽的嗷嗷乱叫,而夏沅呢,就好像一片叶子,在几人中间闲适有余地游动着,那身形配上那容貌,根本不像在打架,像是在跳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姑奶奶饶命啊,”
“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人命了,”
一干人包括领头人君少都纷纷求饶起来,夏沅打过瘾了这才收手,“这个□□法好不好?”
君少被抽的高人一等的神秘范也维持不住了,狼狈地坐在地上就开始求饶,“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明个王府井,我请场给您赔罪好不好?”
这就对了,你一高中生,装什么高冷黑道大哥范,她走到君少跟前,蹲下身去,手中的小木棍一点一点道,“请场就不必了,来,给我说说,我这张脸值多少钱?”
这谁敢说啊,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躲闪,就是不回答,“不说是吧,看来还是没揍服,”
颠着小木棍,也不知道她点在哪儿,就见那棍尖儿碰了君少一下,疼的他差点没晕死过去,“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点穴神功吧,”一旁邵帅跟顾元谨小声问道。
顾元谨也没见识过夏沅的手段,也是一脸懵逼状,就听君少受不住疼地喊道,“姑奶奶,饶命啊,我说,我说就是,”
几个小混混也是纳闷了,没见这丫头怎么使劲,可被她小棍碰到的地方就跟刀割似的疼,疼的钻心。
君少犹犹豫豫地伸出五根手指,“我才值五百万啊!”
一干小混混听了,差点没吐血,五百万,你咋不说五个亿呢,你当你那是金脸啊,主席的女儿都没你值钱!
“姑奶奶,是五……万,不是,是五十万,他们愿意出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