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情开玩笑,问题应该不大,顾元谨长吁一口气,也有了跟她开玩笑的心思,“我这一晚上闲过了吗?小心肝到现在还扑通跳呢,”试探性地问道,“要不,一会我补个报?”
夏沅冲他翻了个白眼,“等你补报?黄花菜都凉了,”冲刚从厕所回来的顾书菊看去,“反正这功劳也没落到旁人家去,”
跟厕所蹲了半个小时,什么消息都报完了!
“肚子疼,让大家久等了,”
这会也顾不着功劳被抢了,顾元谨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夏沅,“你这么干,跟我哥商量过么?”别因这个,两人再生了嫌隙。
“就是他让我这么干的,他嫌那些女人烦,自己懒得出手,就让我来做这个坏人,”夏沅翻白眼,气哼哼地说。
顾元谨肝疼:……
这可真是亲哥啊!
上门女婿都不带这么冷酷无情的!
他一脸幽怨,很是不甘地问,“你不是从不撒谎的吗?”
“这不是入乡随俗嘛!”
顾元谨一脸黑线,“入乡随俗还能这么用?”
“那就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顾元谨:敢问谁是墨,谁是黑啊reads();!
“估计你哥要回来了,晚上咱通宵吧!”夏沅突然说道。
“哦,啊?啊!”
“怎么了?金子,这是被鱼刺卡到了?”葛成达问。
虽然两人说话时声音压的很低,当葛成达就坐他们边上,耳朵拉直些,还是能听到些的,这会也有心情开好友玩笑了。
顾夏两家没闹掰就好,闹掰了他这刚搭上的线就断了。
吃过饭,顾元谨就想开溜,被夏沅从后面拽住,说好的通宵呢?
“祖宗,你就饶了我吧,今晚通宵,等我哥回来非削死我不可!”
“不会的,最多会打断你一条腿!”
顾元谨:求不吓!
“放心,我有药,前脚他打完,后脚我就能给你治好!”
顾元谨:谁稀罕啊!
“你怕你哥,就不怕我啊,”利诱不行,那就威胁吧!
顾元谨:……怕!
县官不如现管,他嘴皮子功夫不及人家,武力值就更歇菜!
半响无奈地问,“你想去哪?”
“今晚方涵有哥们在西郊赛车,那个我还没见识过呢?”
“您老耳朵可真尖,隔着一个电话都能听见,”顾元谨苦笑道。
夏沅今个是老大,她发话要去,谁敢反对啊,葛成达出面让后来的人先回了,今晚不太平,人还是越少越好,也方便应对突发事件。
他们今天开的是七人座的商务车,正好能坐下,一上车,顾元谨就跟夏沅汇报道,“我带二伯母她们回来时,看到徐媛也在大厅,一个人呆着,不许任何人靠近,服务员也不行,应该是等徐家人来接,”悄声说,“感觉外面好几波人都在守着,”
“徐家来也没用,护不住她!”徐家上面还有古武嫡系,徐媛这些年的行事并不算低调,今个被她点破里面的玄机,甭管是不是真的,她以后都没自由可言。
不过是别人禁锢和自家人禁锢的区别罢了。
顾元谨好奇问道,“她身上真有探宝功能的法宝残片?”谁不知道徐家小姐是出了名的捡漏小能手。
“不是残片,是复制品,你们别羡慕,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这法宝的寻宝功能是次要的,它主要功能是汲取人的气运,是原来主人特意复制出来专门找气运者投放,借着它来汲取被寄生人的气运的,”
“汲取气运?”感觉好玄幻!
“人身上都有气运,气运高的人做什么事都是顺顺利利,事半功倍,就像你哥,什么都没做,就白得了我这么个漂亮媳妇,”
“咳咳……”
“气运低的人则做什么都不顺,倒起霉来,吞口水都能被呛到,”
因她的话被呛到的顾元谨收到夏沅一个‘你看,被我说着了吧’的眼神reads();。
顾元谨:……
他这是被谁害的啊!
听她这么一说,想干咳的人都忍着了,“听你这么一说,这法宝功能也太牛掰了,把人家的气运都汲取走了,他一身气运加身,还不是想干啥都行,汲取主席的气运,自己不就能做主席了?”葛成达惊呼。
“也不是什么人的气运都能汲取的,能成为一国领导人的,都是有大功德加身的,这种小门偏道根本算计不了,也容易被反噬,”
“如果这玩意一直在徐媛身上,她下场会怎样?”方涵问。
“气运没了,就霉运上身呗,轻则晚年穷困潦倒,重则死于非命!”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