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
老子叫师父。
你一口一个哥!
占谁便宜呢?
“以后工作的时候称职务!”汪大飞没好气道。
“是,汪副科长。”钱大千想哭,这几天咋回事,怎么做都是错。
徐槐指着那女子道:“你记住了,以后像这种情况,先检查她有没有危险,万一你走近了,她一刀插你脖子上,你哭都没地方哭!”
“不是谁惨,谁就是受害者,明白了吗。”
“明白了。”钱大千不理解,但是牢记在心里。
几分钟后,铁链砸开,干警搀扶着樊颖送进屋子里,给她找了一条被子披在身上,又从暖壶里,给她倒了一大茶缸子水。
水是昨天烧的,最多只有二十来度的温水。但对樊颖来说,却如同灵丹妙药。她顾不上许多,如牛饮水,吨吨吨干了大半茶缸的水,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你是张玉成的妻子?”徐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回到樊颖面前。
狼狈不堪的樊颖,眉梢眼角依旧有几分姿色,她打着哆嗦,声音极小:“我是,是805机床厂的工人。”
“谁把你绑在院子里的?”
樊颖低头,呜呜呜哭了起来:“天快亮的时候,有贼跑到我家,把我锁在院子里。”
家里进贼倒是真的,她家被翻得乱七八糟,是张玉成漏财,招来飞贼?还是张玉成的同伙,想黑吃黑?
“你没喊救命?”
“我不敢喊,他拿着刀子。”
“几个人?”
“两个,都蒙着口鼻,上来就打我……呜呜呜,公安同志,他们让我把金子交出去,可我哪有金子,钱都在我丈夫那里……”
“上来就要金子?”
“是!”
只提起金子的话,应该是张玉成漏财了。
徐槐扭头看着其他人道:
“都愣着干嘛,挖地三尺给我搜!尤其是注意这座院子里,有没有暗室,以及地窖菜窖,都给我搜仔细了!”
提到菜窖的时候,徐槐余光看到樊颖身体微颤。
“菜窖里有什么,你心里清楚,张玉成被抓了,他可都招了,说你是主谋!”徐槐大声诈道。
“不是我……不是我……人不是我杀的,是张玉成杀的!”
樊颖嗷的一嗓子,带着怨愤和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