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徐槐一声暴喝:
“带回去,先吊起来!”
“是!”两个女警也看出来了,徐槐是在吓唬金细莺呢,两人架着金细莺往外走。
金细莺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提不上力气,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在恐惧中痛苦的煎熬,才是最折磨人的。
“我说还不行吗……别吊我……”
女警回头看向徐槐,徐槐不耐烦地挥挥手:“先吊几个小时再说。”
“哇……我说,我全都说!”
徐槐的不耐烦,让金细莺彻底崩溃了,嚎啕大哭。
“那就给你一次机会。”徐槐让女警把金细莺带回来。
一个小时后,徐槐面无表情走出正房,金细莺交代了柴正涛杀他岳父岳母和妻儿的过程,杀人动机,却出乎预料。
不是为了金细莺。
也不是因为家庭地位。
他妻子也没有出轨,甚至对柴正涛爱的深沉。
至于紫禁城被盗一案,金细莺一无所知。
至于李良杰,她说是他父亲金大鼎一个朋友,几年前他们见过几次。昨天李良杰突然到访,金细莺就让他住在东厢房。
只不过李良杰昨晚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有没有搜到有价值的东西?紫禁城文物呢?有没有找到?”徐槐看向王满荣和钱大千。
王满荣挠挠头:“紫禁城丢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啊,就是这家里还挺多文物的,要不要都搬回去?”
“你晚上在这里看着,明天让紫禁城的工作人员来指认一下,如果没有再说。”
徐槐又转身走回去,看着失魂落魄的金细莺问:
“你家怎么这么多瓶瓶罐罐和老家具?”
“我爹以前在琉璃厂有间店铺。”
怪不得呢!徐槐扫了一眼满屋子的好家具和瓶瓶罐罐,这得吸收不少能量吧?
“什么店铺,叫什么名字?”徐槐继续问,心想不会是聚宝楼吧?那就真有意思了。
金细莺摇摇头:“不是,是一容斋。”